壁尻抹布/游艇甲板灌精/舌JBX/饮食/尿Y赏赐便器_堕落为止(bds/m脑洞合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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壁尻抹布/游艇甲板灌精/舌JBX/饮食/尿Y赏赐便器

  壁尻,就是在一面墙上掏出一个直径一人宽的洞,把人的腰部固定在洞里,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别裸露于墙的两边,由于腰部被完全固定的关系,人无法逃脱,由于双手与上半身在同一边,所以就连挣扎或遮挡私处也不被允许。

  盛夏的阳光洒在游艇的甲板上,潮湿的海风卷起微咸的空气,湛蓝的海面平静无波,纯净的天空中偶尔有海鸟飞过,留下几声空灵长鸣,这是个适宜出游的好天气。

  然而这样美的场景里,却闯入了一角荒诞的画面,只因甲板上竖了一只沉重的铁架,四四方方的像一扇门,以一整面的镂空雕花作为隔断,模拟墙壁,最上方与洞的两边分别垂下三条不长不短的铁链,一根用来固定头部,另两根用来锁住双手,使其拥有一定活动范围,可又无法做出反抗的行为,船开得很稳,铁链只发出轻微的碰撞声。

  温阮犹如一只被拦腰斩断的鹿,牢牢嵌进铁架子里,臀部从圆洞里挤出,高高撅起,股间两处密穴一览无遗,铁环衔着他一双纤白的手腕,咬得严丝合缝,脖子也上了锁,铁链自下往上拉得笔直,保持着头部微微仰起的姿势,分毫不得动弹,那双好看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,嘴巴用一只圆形口撑扩开成适合口交的形状,大量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,很快在下方甲板上积了浅浅一滩。

  四周围满了身形健硕的男人们,先前载着温阮来此的那三名手下也在其中,他们毫不掩饰对眼前肉体的欲望,对温阮虎视眈眈,性器在裤裆里高耸着,带着情欲的粗喘此起彼伏。

  “知道壁尻吗?”秦扬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,从上方落到温阮耳中,在暑气蒸腾的海面上激起一层渗人的寒意。

  然而温阮毫无反应,就连被摆弄成如此羞耻的姿势任人宰割,也好似全然不在乎。

  “知道壁尻吗?”秦扬又问了一遍,语声里的压迫感逐渐浓重。

  温阮终于动了一下,可也只是略微扬了扬脖颈,那意思看着有点挑衅的感觉。

  秦扬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,对方的面容很平静,哪怕眼睛被蒙住,嘴被撑开,不受控制地留着口水,狼狈得不像样子,可他散发出的那种态度,却让人明显感觉到一种不屑,不屑于对自己的问题做出回应,不屑于即将降临的厄运。

  秦扬放弃了无意义的对峙:“开始吧。”

  男人们犹如听见了开餐铃声的饿犬,急不可耐地将一双双沾满汗渍的大手,伸向眼前诱人的胴体。

  温阮的身子终于难以抑制地产生了颤抖,那些带着枪茧的,粗糙而肮脏的手覆上他的肌肤,激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他下意识地想要逃避,可一双手却已经抓在了他的臀上,另有两只则毫不客气地覆上他平坦的胸部,还有几只捏上腰腹大腿,就连疲软的分身和干燥的私处也无法幸免,硬生生地将他钉死在铁架子上,半点动弹不得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男人可不懂得什么前戏温存,怜香惜玉,抓着手里抢到的那部分滑嫩肉体,便是一阵淫亵的搓揉。

  温阮于黑暗中发出几声呜咽,无助地扭动着身体,双手拍打铁架,徒劳地往那头钻,企图甩开那些为非作歹的混蛋,不知是谁对他的不顺从感到不满,一个狠厉的耳光带着掌风抽打在他的脸上,白皙的脸颊立刻浮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,口撑受到震动,磕在牙齿上,牙根蹿起强烈的酸疼,嘴巴里尝到一点血腥味,这一巴掌差点把他的牙齿都给打落了。

  鲜血顺着嘴角流下,混在唾液里,显得触目惊心。

  刚刚打了他的人见状,心里有点发虚,赶紧回头望一眼秦扬,却发现老大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这才放下心来,拽起温阮头顶的碎发,恶狠狠地威胁他:“老实点,再敢乱动,就把你的牙一颗一颗拔下来。”

  温阮在他手里轻颤,被撑开到极致的嘴巴吐不出半句反抗或顺从的话,蒙眼的黑布已经因为疼痛洇湿了一条线,看起来脆弱又无助。

  那人腹下一阵发紧,喉头耸动了两下,犹豫几秒后,还是从裤裆里掏出早已精神抖擞的鸡巴,在秦扬的准许和注视下,捅进了温阮嘴里。

  被阴茎贯穿口腔的一瞬间,温阮突然停止了一切挣扎,整个人都安静下来,像是陡然接受了即将被轮奸的残酷命运,以他们并不那么乐意见到的完全顺服来取代徒劳又可笑的挣扎,不愿给恶魔们的狂欢增添更多可供嘲笑的兴奋点。

  那人正在兴头上,温阮突如其来的安静正中他下怀,他粗暴地将阴茎直直捅进最深,不给任何适应的时间,便无所顾忌地大开大合起来。

  温阮很快被那人连续不断的深喉弄得不住干呕,蒙眼的布条上,那道深色的水渍范围扩得越来越大,不用想都知道,藏在下面的那双眼睛此刻正泛着多么动人的水光,裸露在外的两处嫩穴随着干呕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收缩,犹如无声的邀请,阴蒂和阴唇上的穿环并未取下,在阳光的折射中熠熠生辉。

  温阮的身体经过冲洗,无论是血,汗,还是沈逸之前留在他身上的痕迹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,于是有人嫌弃他的逼和穴干巴巴的,不够有观赏价值,便互相对了个眼色,一人一个分工默契地凑上去,舔得啧啧有声。

  这两个地方就是温阮的死穴,向来不会因为任何外界因素而减少所能接收到的刺激,他的身子在一瞬间绷直了,手腕和脖颈上的锁链撞击在铁架上,发出一连串悦耳的脆响,快速上涌的情欲激起短促的惊喘,喉口随之剧烈收缩,违背主人意志的,给前面操嘴的那个人带去一轮又一轮绝妙的体验。

  那人仰起头发出舒爽的叹息,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上温阮的脑袋,将难受得已经开始躲闪的人牢牢钉死在自己正如日中天的鸡巴上。

  温阮觉得恶心极了,连续深喉的窒息感使得他的大脑迅速缺氧,口鼻里充斥着陌生男人下体腥臭的气味,私处还在被不知是什么人舔弄亵玩,身体各处都覆满了汗涔涔的手掌,温阮感觉自己好像被那种男性发情的气味包围了,原本还能隐隐闻见的海风此刻也消失不见,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一种味道,极端的令人作呕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操,这婊子真会吸,屁眼都快把我的舌头夹麻了。”

  “唔……谁说不是,他前面这张嘴也够劲,鸡巴插进去就会自己动喉咙,他妈的,爽死了。”

  “是吗,他这口逼好像没看起来那么骚,待会咱俩换换吧。”

  “你们他妈的快点,老子玩这两个破奶子都玩够了,一点肉都没有,说飞机场都抬举他。”

  “就是,快点快点,你们要是他妈的不行就换我们上。”

  恍惚中,温阮听见那些人在肆意侮辱着他的身体,无数的污言秽语灌进他的耳中,虽无实质,却不啻于另一种形式上的强奸,然后他感觉那些人突然停顿了一下,好像是在请示能不能上他,紧跟着就听见秦扬低声说了一句什么,言语间恰逢嘴里那根鸡巴射了出来,精液冲进气管里,呛得他涕泪横流,于是那句话他便没有听清。

  片刻后,他感觉自己的臀瓣被大力扒开了,没有任何前戏的,一根干燥的,灼热而又粗壮的物体捅了进来,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,捅穿了他的女穴。

  温阮发出一声惨哼,修长脖颈犹如受难的天鹅般高高仰起,逼口的括约肌猛地缩紧了,把那人夹得头皮一阵发麻。

  “操!”那人重重地抽在他侧边臀上,“妈的,咬那么紧干什么,给老子放松点。”

  温阮痛苦地皱紧了眉头,生理性泪水因粗暴的挺进簌簌而落,转眼又被布条吸收殆尽。

  花径里很快传来猛烈的抽送,每一下挺动都直捣花心,穴内传出黏腻的水声,混着囊袋拍打会阴的淫靡声响,听着就叫人血脉贲张。

  其实温阮的逼穴深处早就因先前的猥亵而湿了个透彻,只是他刻意将逼口收得很紧,那些淫水没能肆无忌惮地流淌出来,所以从外面看起来干巴巴的,此刻那人捅进去了才发觉里面竟然如此温暖潮湿,顺滑无比。

  “原来都这么湿了,还装他妈什么纯。”那人露出淫邪的笑,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,借着大量淫水的润滑,在温阮体内肆意的挞伐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温阮被操得只能发出短促的呜咽,他本不想给予那人回应,可无奈嘴巴无法闭合,那些放浪的声音便如同寻到了一个宣泄口,违背他意志地流泻而出。

  “看他爽的,都直哼哼,你再操会,他没准要喷了哈哈哈哈哈。”

  “听说他用前面射不出来,咱们要不今天就不碰他后面,看谁能操逼把他给操射了。”

  “这个主意不错,就是咱们这么多人,光操逼,这小婊子的肚子怕是都要被操大了。”

  “哈哈哈哈哈哈,待会我得尿里面,看看他那个骚子宫究竟能装多少。”

  旁边观战的手下发出哄笑声,毫无廉耻的话语从他们嘴里如此自然地说出来,仿佛这场荒唐的集体施暴于他们而言是再平常不过的事。

  温阮被操得摇摇晃晃,两条白皙的长腿即便被人握住也仍在挣扎踢蹬,还好铁架子足够结实,不然照着那人凶狠的力道,怕是能连架子都给一并干翻。

  也有那看了一会忍不住想上手的,于是温阮空着的嘴巴再一次承受了可怕的深喉,又过了一会,他们看不惯他闲着的双手,便放长了铁链,上来两人,一左一右把鸡巴塞进他手里,把着他的手腕,逼迫他给他们撸管。

  轮暴的人不知换了几波,温阮于黑暗中也分不清他们究竟是谁,他们也不是一定非要操穴到射精,有人只是草草插进来捅了几下,就被下一个人强行拽开,替换了位置。

  壁尻的玩法有好处也有坏处,虽然能固定住人体,且视觉冲击震撼,但却无法随意变幻姿势,于是,纵然温阮下面有两个洞,但同一时间却只能使用一个,这不免使得操穴的效率大大降低,相比之下,口穴倒是比逼穴更受欢迎。

  温阮喝了不少精液,嘴里喉咙里满是腥臭的味道,尤其是,有的人精液过于浓稠,像一口浓痰似的糊在嗓子眼,上不去又下不来。

  随着口交次数的不断增多,温阮胃里那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愈发强烈了,毒辣的阳光直直照耀在他汗水淋漓的单薄身躯上,更给他带去即将中暑的眩晕感,终于,在两个手下决定用他的嘴巴玩次双龙,并一前一后射了之后,温阮再也承受不住,胃部一阵痉挛抽搐,他只来得及用舌尖顶开又一根准备插进来的鸡巴,便失控地吐了出来。

  胃液混着大量精液从喉中涌出,黏稠的白浊流了一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啧啧啧,真是可怜。”不知何时,秦礼来到了甲板上,正好撞见温阮呕吐的那一幕,“大哥,他们不会把他玩坏吧。”秦礼的语气有几分担忧,表情却是截然相反的幸灾乐祸。

  秦扬瞥他一眼,冷笑道:“别装好人了,放心吧,就算玩坏了,阿廉也能治好他。”

  “这倒是,还是大哥想得周到。”秦礼点点头,愉快地笑了。

  秦扬道:“去把他的眼罩拿了吧。”

  秦礼领命,叫停了手下,小心避开地上的呕吐物上前,用纸巾包着手,两指捻着,摘掉了温阮脸上的布条,嫌弃地扔在地上,湿哒哒的一条,分量十足。

  温阮满头满脸的脏污,脸颊经过暴晒透出不正常的潮红,长睫浸透了泪水后,更显浓黑厚重。

  他一时难以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,于是眼底又有泪水弥漫上来,他大口大口地喘息,每喘几下,就有泪珠从眼角滚落。

  秦礼用纸巾细细地替他擦干净嘴角的精液,一边擦一边佯装心疼道:“多漂亮的一张脸,都被撑变形了,真是暴殄天物。”

  温阮抬起通红的双眸,虚弱地望向前方,眸光晃了一晃,才终于看清来人。

  秦礼礼貌地和他打招呼,笑容称得上灿烂。

  在看清秦礼那张脸的一瞬间,温阮眼中陡然迸发出寒芒,即便在层层泪光的氤氲下,也难以修饰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意。

  这眼神太过渗人,犹如要将人抽筋剥骨一般,秦礼心头微微一突,不知怎的竟感到一丝害怕,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,略带戒备地望着对方。

  好在那寒意只在温阮眼里停留了很短暂的时间,很快消弭无形,温阮眼眸轻颤,从喉中挤出一个细小的音节,似乎是想说话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礼定了定神,暗骂自己思虑太多,竟被一个阶下囚徒的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给唬住了,他不想失了面子,便装作若无其事地上前,摘下了温阮嘴里的口撑,想要看看他都沦落至此了,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。

  口撑摘掉之后,温阮的面部肌肉产生了一阵不自然的抽搐,他闭上眼,咬紧牙关忍受着面颊剧烈的酸胀感,待痛苦逐渐淡去,方才朝地上吐出一口夹杂着精液的唾沫。

  “他死了。”温阮说了第一句话,眼睛一霎不霎地盯着秦礼。

  “他死了。”第二句。

  “他死了。”第三句。

  “他死了,他死了,他死了。”

  温阮重复着这三个字,如那时在乡间草垛里对那三名手下说的那样,只不过这回不是疑问,而是彻头彻尾的肯定句。

  秦礼的眉头皱了起来,他并不知道先前发生的事,在他的认知里,温阮还是那个被他折磨得几乎痴傻的小疯子,于是自然以为这是句问话。

  “死了死了,你不是都看到了吗,要说几遍你才信。”秦礼不耐烦地回他。

  “他死了。”温阮充耳不闻,仍在坚持,他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,“他死了。”

  “他死了,他死了,他死了。”到最后声音里已逐渐带上了低吼,身子猛地挣动两下,连带着沉重的铁架都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。

  秦礼呼吸一滞,眼睛危险地眯起,他承认自己又一次被这婊子吓到了,他急忙转头,去找秦扬:“大哥,他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不知何时也来到了秦礼身后,收到弟弟求助的目光后,贴心地按住了他的肩膀。

  与秦礼不同的是,秦扬并未理会温阮猝然而生的疯癫,只是越过秦礼,仔细端详了温阮几秒后,便对周围尚未尽兴的手下吩咐道:“我不喜欢他的眼神,继续。”

  温阮刚刚吐过,手下们嫌弃他嘴巴太脏,于是再也不用那里,下面的两个肉洞成了唯一有资格伺候他们的地方,对了,还有手。

  期间温阮被操射了一次,最后还是靠的后穴,手下们因此还吵了一架,埋怨那人过于急躁,没能让大家欣赏到女穴射精的奇妙场景,于是便拿了根鞋带,把温阮的鸡巴捆成了粽子,这下谁也不吃亏。

  眼前的画面太过淫乱,满目皆是白花花的肉体,午后热辣的阳光洒在那堆“肉”上,汗水顺着肌肉间的沟壑直往下淌。

  太热了,秦扬抬头望一眼威力十足的骄阳,再看看表,下午两点,正是最热的时候。

  “你也去放松一下吧。”秦扬接过尚未参与狂欢的心腹手下递来的冰镇过的香槟,打算也奖励一下他,玻璃杯壁上凝着细小水珠,他仰头一饮而尽,舒爽地叹息一声,然后一边扯松衬衫领口,一边朝舱内走去。

  秦扬坐在宽大的沙发上,透过擦得锃亮的玻璃,继续欣赏窗外“美景”。

  厚实的玻璃窗隔绝了那些淫靡的声音,唯有肉体间的律动不知疲倦,仿佛一场疯狂而荒诞的哑剧,温阮的身形在烈日下摇摆,连同沉重的铁架一并,没有一刻停歇。

  不一会,秦礼也回来了,用手扇着风,嘴里抱怨着无聊,原本白净的脸颊晒得泛红。

  “怎么,不好玩吗?”秦扬问他。

  秦礼在他对面坐下,拿过茶几上冒着凉气的香槟,直接对瓶吹了一大口:“无聊,他们就只会操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那你去教教他们?”秦扬打趣道。

  秦礼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:“大哥,这大热天的,你舍得让我出去受罪?”

  “有的玩还不好,怎么能是受罪呢。”

  秦礼扁了扁嘴:“那哥你怎么不自己去?”

  秦扬笑道:“因为我不觉得无聊啊。”

  秦礼没话说了。

  秦扬道:“别着急,咱们还得有几天才能到岛上呢,好戏在后头。”

  秦礼的眼神亮了起来:“大哥是有什么计划?”

  秦扬笑而不答,转头问道:“阿廉呢?”

  秦礼道:“又在下面摆弄他那些破玩意呢。”

  “阿义呢?”

  “还睡着呢,跟头猪一样,整天除了吃就是睡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的笑容变得高深莫测起来:“随他们去吧,休息爽了才好开工。”

  狂欢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,还是那些手下们玩累了,饿了,才不得不暂停的,留下两个看守的,其余人去准备晚餐。

  期间温阮几度快要中暑昏厥,都被他们用各种方法给弄清醒了,甚至还拿来冰啤酒,当着他的面喝,肆意践踏他,摧残他的精神。

  秦扬还在窗边坐着,秦礼早就不见踪影,说是要去下面的舱里捣鼓些好玩的。

  温阮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,浑身上下狼狈不堪,原本白皙的皮肤经过一下午的暴晒泛出晒伤的绯色,脸上,头发上,身上到处都在滴水,双腿无力地垂落下来,脚尖几乎浸泡在水里,而其实,那些“水”根本就是各种淫靡的体液混在一块,根本分不出那些滴下来的液体究竟是什么。

  最惨的还是他的私处,他下面两口穴几乎被操烂了,像两个鲜红的肉洞,两个洞口均外翻出媚肉,随着呼吸一翕一张,昏沉中他控制不了肌肉收缩,便有大量精液和尿液从那两个洞里汩汩涌出,漏水的龙头一般,顺着遍布虐痕的腿根流淌而下。

  秦扬拿着瓶刚开封的冰香槟,缓步走到温阮面前,从头顶开始,自上而下将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浇了个遍。

  温阮于意识迷离中打了个激灵,海风一吹,他很快被冻醒了。

  温阮艰难撑开一线眼皮,尚未看清面前的人,一阵中暑后的头晕目眩便接踵而至,然后是强烈的恶心,他不受控制地开始干呕,呕得眼眶充血,满脸通红,但由于之前已经吐过的关系,他很难再吐出什么来,用尽全力也只勉强挤出一点胆汁,等好不容易熬过那阵眩晕,口渴和饥饿又开始无缝衔接。

  温阮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破损干燥的咽喉里像是有刀片在割,每一次吞咽都变得无比困难,可即便如此痛苦,也依然阻挡不住那烧心烧肺的饥渴——从昨天中午开始,温阮就几乎没吃过东西了,轮奸开始前,秦扬给他打了一剂营养针,可那根本不足以维持长时间高强度的凌虐,其实相比饿,他更觉得渴,尤其是刚才那瓶冰酒当头浇下,却没一滴流进他嘴里之后。

  “我要喝水。”温阮虚弱地动了动嘴唇,声音细若蚊吟。

  秦扬把他的头抬了起来,温阮半闭着眼,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给我水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
  秦扬回船舱拿了样东西回来,却不是水,而是之前用过的那种营养针。

  他将针头扎进温阮手臂里,给他打了一针,温阮微蹙着眉头,忍受注射时的不适。

  营养剂入体后,温阮很快恢复了一些体力,不靠秦扬拉扯也能自己抬起头。

  “我要喝水。”温阮的声音带了些许力气,终于能够睁开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秦扬,眼神一如先前,虚弱里隐隐透着股韧劲。

  秦扬冷笑,扬手将针管扔在地上,针头断成两截:“要喝水?”

  温阮努力平复喘息:“给我水。”

  秦扬的笑容更阴寒了,没有理会他的要求,而是说了另一句话:“我记得我下午才说过,我不喜欢你的眼神。”

  温阮唇边浮出一抹讥嘲,抿紧了唇没回话。

  秦扬从地上捡起一瓶剩了一半的酒,在温阮眼前晃了晃,里面的酒已经被炎炎烈日晒得发烫了:“来,笑一个,只要你笑一下,就给你水。”

  温阮的目光几乎沾在了那半瓶酒上,眼珠随着酒瓶轻轻转动,听着那逗狗似的话语,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半晌,哑声道:“你做梦。”

  秦扬脸色微变,但也只得微变,并未大发雷霆,似乎温阮的一切表现皆在意料之中,不过须臾又恢复如常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真可惜。”秦扬寒声道,翻转手腕,当着温阮的面,把那半瓶酒一滴不剩地全倒在了地上,“回答错误。”

  清澈的酒液在甲板上缓缓流动,很快和地上那些污秽的体液融合到了一块,温阮的表情露出几分惋惜,但却仍然没有低头的意思。

  “还想喝水吗?”秦扬明知故问。

  温阮不说话,就盯着他看,眼底的讥讽更加深了,给人一种有恃无恐的感觉。

  “想,还是不想?”秦扬不依不饶。

  温阮冷笑:“我说想,你就会给我吗?”

  秦扬点头:“当然。”

  温阮眯起眼,眼中透出几许戒备。

  秦扬居高临下地望着他,双手抱胸,眸光深邃,似乎能穿透人心。

  “给我水。”温阮在本能的求生欲的驱使下终于妥协。

  秦扬唇角微勾:“好,这就给你。”

  裤链拉开,半勃的阳物蹦跳而出,在看见那东西的一瞬间,温阮立刻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,果然,下一刻,腥臊的尿液当头浇下,逼得温阮猛地撇开了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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